脑袋猛地落在床上,叶朵朵眩晕了几秒。
未等回神,她就听见了一声轻微的金属相碰的声音。紧接着,容寒声右臂一扬,手里就多了一根深褐色的皮带。
“你要干什么?”
叶朵朵瞪大眼睛惊叫,过于惊骇,她的声音还有些细微的颤抖。
不过惊骇归惊骇,她也没脑袋糊涂到任人宰割的地步。喊出这声之后,她便挥起了手,抬起了腿,用力的挣扎起来。
但是,哪怕她确实攻击力十足,在体能上她还是斗不过容寒声。
男人修长笔挺的双腿死死的压住她的腿,一只大手紧攥住了她一只胡乱飞舞的手腕,这个动作在二秒间一气呵成。
紧接着,他手上的皮带就绕上了她的手腕,将她二只手腕捆在了一起,他的手捏着皮带的接头处,使劲往后一扳,将她的双手按了床头。
“砰”的一声,叶朵朵的手被磕的生疼。
“容寒声,你有病啊?”
忍无可忍,她咒骂出声,容寒声咧唇妖孽的冷笑了一声,“我有病你现在才知道?”
“放开我啦,你到底还想不想让我治好你?”
叶朵朵气的咬牙,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她现在真的很后悔当初怎么不干脆配点毒药毒死这丫的呢?
容寒声手一紧,皮带捆的更紧,过了几秒,他才微微敛起黑眸,阴嗖嗖的盯着叶朵朵的脸道:“我说过,不治好也没关系。以后我们可以天天这样玩。”
“我又不是你的谁,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叶朵朵气闷的低吼着。容寒声却笑了笑,俊脸陡然压低,微凉的鼻尖碰触到叶朵朵已经泛红的鼻尖上。
“这种事自然不好广而告之,弄得世人皆知。所以你若是治不好我,只有二个选择,一是当我的‘性奴’二是被我杀了灭口,保留秘密。你选一下。”
叶朵朵:“……”
她打了个冷噤。是真的冷噤。
她没说话,花了足足五分钟去研究揣摩容寒声脸上的表情。
最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
不管是性奴还是杀她灭口,这死丫的都不是随口说说的。
脑中很是时宜的翻出前日在网上查找的关于容寒声的资料。
这是本市第一大豪门容家的二公子,容家生意几乎包揽所有领域。规模上,更是比叶氏和陆氏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大很多。
网络传闻,容二公子个性冷僻,行事乖张,不按规矩出牌,是个令黑白二道都很头疼的主。
所以呢……她好像真的不该刺激这样一个人。
综合分析了所有信息之后,叶朵朵蔫了。
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气息之后,她咧了咧樱粉色的唇,扯出十分有诚意的微笑道:“那个……这个嘛,都是误会,误会,呵呵……容先生,你先放开我。我保证治好你行吗?十五天是吧?不用那么久啦,十天,十天足够了,不另加诊金,你看我够诚意吧?”
小嘴咧开,二颗白玉般的小虎牙愉快的蹦现出来,右边脸颊上还有一只小巧的酒窝浅浅浮现。
长得不那么倾国倾城,倒还有那么几分可爱。
容寒声哂笑,眸光一转,倏地低头噙住了那张樱桃小嘴。
“自己说的话最好记清楚,先给你打个印记,长点记性。”
语毕,他的齿突然咬住了叶朵朵的唇瓣,很重的力道,疼的叶朵朵内心哭爹喊娘兼骂他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