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薄腾每天都带着不同的女人到林舒的花店中买花。
他再也没多说什么,与林舒之间比陌生人还陌生,听他们的对话,就是简单的顾客与老板之间的寒暄。
“今天的花很新鲜。”
“恩,是的。”
“玫瑰和月季又区别吗?”
“有。”
……
又是新的一天,唐糖紧张兮兮地望着店门口那条笔直的马路,林舒在修剪花枝。
唐糖急的是来回踱步,看了看时间,薄腾今天也该来了,从围裙的口袋中掏出一瓶防狼喷雾,今天只要薄腾赶来,她就会让他好看。
薄腾才回到国内二十多天,林舒已经全身都是病痛,相比之前又消瘦了一圈。唐糖早就想抓住薄腾问个清楚,当年为什么不要那个孩子!
如果薄腾和林舒分手是为了顾辰辰那个女人,那么他为什么在林舒同意和平分手,他同意与林舒共同抚养那个意外到来的孩子之后,在孩子五个月大的时候,那么绝情的为林舒做了流产手术?
看起来很淡定的林舒其实心里早就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她很期待见到他,但是也不像见到他,这种纠结的情绪几乎要将她折磨疯。
收银台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林舒和唐糖都吓了一大跳。
放下花枝和剪刀,走过去拿起手机。
“李总,有事吗?”林舒的嗓音平静。
下一秒,林舒脸刷地变白:“什么?我爷爷晕倒了,他现在在哪家医院?”
“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到。”
她一边解开围裙,一边店外跑。
“糖糖,我有急事,店里就辛苦你了。”
林舒前脚才走出花店,一辆低调奢华的房车便缓缓地停下她身边。
从车里走下来一个双手带着白色手套,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
“小姐,请。”中年男人替林舒打开了车门,恭敬地弯腰。
林舒看了一眼司机,坐进了车里。
医院心外科主任医师办公室,林舒坐在医生对面。
“林小姐,林老的心脏问题是老病了……”
林舒:“方伯伯,关于我爷爷的情况你不必和我多说,我并不了解医学方面的知识,你就直接告诉我应该怎么样治疗,才能让我爷爷恢复,我会全力配合。”
不管世界顶级的医生,或者是顶级的药物,只要是用钱能解决的事情,林舒都能解决。
“按照林老目前的情况来看必须手术,不然的话他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现在有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就是主刀医生。”
“方伯伯,我爷爷的身体一直是你在照料的,难道手术你不能做吗?”
“林老的情况很复杂,如果换一个年轻十岁的病人,这场手术我还有把握,但是林老的年纪太大,我主刀没有百分之百分的成功概率,你不能冒险,我也不能冒险。”
林舒蹙着眉头,神情紧张:“那,怎么办?”
她只有爷爷这么一个亲人,林建军不能有事。
“最近几年有一位在卡罗林斯卡医学院进修的心外科中国医生,在国际上名声赫赫,请他来主刀最保险。”
林舒:“好,我马上派人去瑞典请那位中国医生。”
她知道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准确地说只要关注过诺比尔奖的人应该都知道。
因为诺贝尔医学奖就是那个学校评选出来的。
方教授站了起来:“林小姐,最近腾先生就在国内,这是一个好机会,林老手术的最佳时间一个礼拜之后。”
林舒站起来:“恩,我知道了,谢谢方伯伯,我爷爷麻烦你照顾了。”
回到星耀集团,林舒立马让助理却联系那位神秘的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