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J帝王大,厦停车场。
炫红色法拉利上,温雅涵正对着化妆镜补妆,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自己,嫣红的嘴唇勾起甜美魅惑的笑容。
将口红放进铂金包,想了想,将原本就敞开的衬衣领口向下扯了扯,确保略微弯腰,对面的人便能将胸前的大好风景一览无遗。
“叮”的一声,不远处的总裁专用电梯发出声响。
她赶紧开门下车,踩着高跟鞋对着正走下电梯的男人迎了上去。
“靳哥哥。”声音甜而不腻,娇而不嗔,透出几分小女人的娇俏可爱。
男人穿着黑色衬衣,袖口处用宝蓝色丝绸线勾勒出繁复的花纹,略带着几分神秘。
凤眸生冷不带温度,薄唇微微抿着,气势凌厉而清冷。
饶是已经无数次见到这张脸,温雅涵还是被迷得七晕八素的,心跳忍不住加速,脸颊飞上些许红晕。
她走到男人面前,仰头看着他,眼神里满是痴迷和崇拜。
“靳哥哥,我们好几天没见面了,我好想你啊。”她甜甜的笑着。
男人近在眼前,她似乎可以闻见独属于他的充满诱惑的幽冷暗香,情不自禁的伸手,牵上他的袖口。
“松开。”靳南洲冷冷的看着她,语气冷冽。
“对不起。我看见靳哥哥你太开心了。”温雅涵继续笑靥如花,收回手,“你吃饭了吗?我朋友新开了一家私房料理馆,应该是靳哥哥你会喜欢的味道,我们一起去尝尝?”
男人却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大步的朝着不远处的黑色幻影走去。
宁渊对着温雅涵温柔一笑表示礼节后,迈腿跟上。
“靳哥哥。”温雅涵不甘心的咬了咬唇角,转身小跑上去。
看着男人清越的背影,和宽阔有力的肩膀,勾了下唇角,不动声色的加快步伐。
然后,在距离他不到一米的距离时,左脚突然向外一撇。
“啊——”的一声花容失色的叫声,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前扑去。
她已经算好了距离,自己刚好能扑倒靳南洲的背上。
等到男人转过身来,她再梨花带雨的哭一哭,娇美可怜的模样定然是人见犹怜。
然后,他会陪着她去医院,送她回家。
再然后,贴心温柔的上药,自己再主动一点,男人温柔的指尖会爱怜的触摸着自己的脸颊,再继续向下。
只是想一想,她就兴奋得心尖儿都在发抖。
陷入甜蜜幻想的女人,眸子微阖,准备感受男人宽阔的胸膛。
完全没有注意到,靳南洲像是看得见身后发生了什么,头也不回,直接往前迈了几大步。
最后,在他嫌恶不悦的目光中,在宁渊笑意泛滥的眼神中,温雅涵以一个极其娇媚的姿势,摔在了地上。
“啊——”
这下,就真的是惨叫了。
温雅涵坐在地上,感受着脚踝处的刺痛,抬头眨巴着眼睛看着依旧面无表情的靳南洲,心里和脸上都满是委屈:“靳哥哥,你怎么没接住我呢?”
她只是想做戏,没想到真会把脚崴了。
靳哥哥怎么能这么不懂怜香惜玉呢?应该紧紧的抱住她,然后温柔的问她哪儿疼的啊!
不过,他原本就是这样冷漠绝情的人啊。
就是因为他冷傲,视所有女人为无物,如果自己能独享他的柔情体贴,必然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所有人都会用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看着她,恨她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一想到那美好的画面,她就觉得全身充满了斗志——一定要成为他的女人!
只是娇嗔的撒娇,而不是发脾气,所以问完后,也不等靳南洲回答,温雅涵便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
“温小姐,你的脚怎么样了?”宁渊走上前,体贴的问,微微皱眉,表情带着担心。
他还真是有点佩服温雅涵,追了自家少爷七年,少爷一个笑脸都没给过她,她却完全没有受挫放弃的打算。
嗯,如果这劲头放在工作上,盛世珠宝只怕早已经是行业翘楚了。
“有点疼,好像是崴到了。”温雅涵吃痛的咬着唇瓣,楚楚可怜的看着靳南洲,“靳哥哥,我的脚好疼啊,你可以送我去医院吗?”
靳南洲看了她一眼,继续迈着大长腿朝前走。
温雅涵心中一喜,唇角抑制不住的扬起来,笑容灿烂。
靳哥哥答应了?
他肯定是心疼自己了!
太好了!
这脚崴得太值当了!
早知道,她就应该两只脚一起崴了,靳哥哥说不定就会抱着自己上车了!
心里甜蜜着惊喜着,顾不上正疼着的脚,赶紧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
宁渊走在最后面,看着明显兴起来的女人,默默的挑了下眉峰。
司机早已经将车门打开,看着跟着靳南洲一起上了车的温雅涵,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讶。
“靳哥哥,谢谢你,不过你不用担心,应该只是轻微的扭伤,也没有多疼。”温雅涵甜笑着看着靳南洲,歪歪头,“而且你送我去医院——”
“你怎么上来了?”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她。
靳南洲看着坐在身旁的女人,俊眉蹙紧,漆黑如墨的瞳仁里是不加掩饰的怒气。
“啊?”温雅涵愣了一下,像是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一般。
下一秒,只感觉到肚子上一阵吃痛。
然后,自己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向后跌去。
等到屁股上传来剧烈的钝痛,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是什么情况?
正准备坐上副驾驶座的宁渊也愣住了,看着毫无形象摔在自己脚前的女人,嘴角抽了抽。
忍不住有些心疼温雅涵了。
估计上一秒还在幻想自己和少爷甜蜜相恋,这一秒已经满眼茫然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自家少爷简直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怎么能将一个如花似玉的千金大小姐踢出来呢?
是的,温雅涵正是被靳南洲毫不留情的,直接一脚踢下了车。
看着女人吃痛的表情,估计这一脚力度还不小。
“换车。”
靳南洲已经下了车,开口。凝沉如铁的语气,带着刺骨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