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恕之下,我脱口而出:“陆景年,你装什么装,别以为你人模狗样的站在会议室里讲一通资产重组,我就不认识你是何年。”
陆景年抓过我的胸牌,冷声一笑,“许小如,你想怎样?”
我大脑一时短路,“什么怎么样?”
“公是公,私是私,你在工作上犯了错别想着靠私人关系来走通道,在我这里,咱俩还没熟到那一块。”
“你想多了,我只认识一个叫何年的禽兽。”我无耻的反讽回去。
陆景年一听到我骂他是禽兽,他一个反手就握着我的下巴。
“放开我,你弄痛我了!”我皱着眉低吼着。
陆景年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
于是。
我果断的咬着他捏我下巴的右拇指。
哪知。
陆景年那个禽兽,无耻的把他的右拇指深进我的喉咙并来回滑动着,“我是这么禽兽的让你兴奋一次又一次的吗?”
瞬间。
我脸胀红一地。
“就你这点禽兽技术,还是省省吧!”我果断松开我的嘴唇。
然后快速地整理一下我的衣服,准备离开。
我刚转过身走两步,就听到了陆景年的声音:“站住!”
“陆总,如果是关于迟到这件事情,我想您要是有想法可以让行政部门列出一条新规定来重罚像我这种踩点上班的职员。”我咬着牙让自己云淡风轻。
陆景年直接无视他刚对我指出的关于迟到和工作态度的问题,说道:“许小如,离开新通吧?”
“因为迟到五分钟,你就要开除我?”我心里一腔怒火喷了出来:“我在新通兢兢业业干了四年,迟到总共也没有四次。”
“200万,离开新通!”
我听到这话,脑子又转不过弯了。
陆景年则继续说着:“我来这里,就是让新通在未来半年内上市,以你的级别分到的股票价值最多也就这个数,还得分几年才能拿到,我一次性补给你。”
是啊,这怎么看都是一比合理的买卖。
只是。
“为什么?”我问。
陆景年冷声说:“我不跟熟人或者有工作往来的人来往。”
“约炮说出来有那么难听吗?我的周末炮友先生!”我略带讽刺的嘲笑了一下。
陆景年的眉毛微微动了一下,但很快镇定。
“你是做财务的,这笔交易怎么算都是你赚。”
我又是一声冷笑,“这还是看在咱俩是炮友的份上才给我这个价,是吧。”
陆景年没有应话。
显然是这么想的。
“不好意思,我不是出来卖的。”我冷声回过去。
陆景年无耻地问了一句:“那你想要多少?”
一向内心强大的我,在这一刻,成功的被陆景年的话给羞辱到了。
看着他眼里的冷漠和蔑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就算输人也不能输阵。
深呼吸后。
我走近他,然后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冷笑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出来玩就是找个乐子而已,我许小如玩得起,从这一刻开始,这个世界上没有何年也没有马月,你做你的陆景年,我做我的许小如,咱俩不熟!”